第51章 霸王硬上弓
杨瑶一袭花苞型黑色背心裙,乌黑的长发披肩,脸蛋白里透红,**凸起,整个人像鲜艳的牡丹花。我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,如平静的湖水泛起涟漪,优美可爱。我边笑边贴近杨瑶,女人则害怕地步步后退,跑进爸爸房间,反锁门。
“杨瑶,打开门呀,不认识我了么,郑省啊,怎么了啊!”我先是温柔地问道,见里面一直没有动静,我立即恼火了,威胁道,“快点,不然我一脚踹开!”
“你要干什么?赶快离开我家,我已经打电话报警了。”里面传出来回应。
“什么?报警!”我闻言暴怒,抬脚猛踹房门,三五下“砰”的一声,房门被踹成稀巴烂。用身体挡住房门,试图增强房门抵抗力的杨瑶也被猛烈的冲击力撞到在地。
“好好的说话不行吗?非得让老子使用暴力、发狠,破坏你家的门,你才高兴!是不是?”我怒喝道,杨瑶惊恐万状,没有回答,我继续吼道,“你为什么报警呀?为什么呀?说啊!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怕你伤害我……”杨瑶结结巴巴地说着,泪流满面。美人梨花带雨使莽撞的男人动了恻隐之心和怜爱之意。
“你家房子像你一样,真漂亮,不仅宽敞而且房间又多,上次没上来看,今天算是大开眼界。”我拨弄杨瑶凌乱的秀发,抚摸她白嫩的皮肤。**所至,难以自拔。秋风卷起落叶飘摇飞翔,冬雪融入暖阳湿润万物。
“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后,你就不再理我了,为什么?”我绷着脸问。
“没有啊,没有……”杨瑶有气无力地摇头否认。
“还狡辩,还撒谎,我三番五次来找你,你找个佣人随便打发我走,还说什么你没在家。”我提高嗓门质问。
“我……是出去过一段时间。”
“哼,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出去过,反正有一次我来找你,就怕你又找同样理由,敲门前特意环顾四周观察,明明发现你在家,可该死的佣人还他妈的告诉我你出去没回来。到底怎么回事?你是不是故意的,说,是不是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我没有跟佣人讲过这些话,可能是他们随便乱说的,担心……”
“担心什么?担心我骚扰你,影响你千金大小姐的生活,对不对?”
杨瑶低头叹气。
“你是不是瞧不起我,觉得我配不上你,我是乡巴佬,不懂那些乱七八糟的文化,像什么狗屁绿植,什么狗屎艺术,什么稀奇古怪的洋人名字,我他妈的全不知道。就是因为这个,你内心里鄙视我,我当时想送你回家,你都嫌弃,别以为我看不出来。”
“没有,你想多了,我绝没有像你想的那样,我是对你有好感的,你别误会……”
“真的有好感?是你的心里话吗?”
“以前是的,现在……”
“我带你离开这里,我们远走高飞。”
“什么?你不要吓我,我不会离开这里,这是我家,再说你带我去哪儿?”
“别管了,自然有你住的地方,好吃好喝招待你,没人敢欺负你,我有枪,谁敢动你,我立刻教他脑袋开花。对了,你刚才说有可能是佣人故意撒谎不让我俩见面,该死的,我现在就毙了那狗日的,敢破坏老子的好事。”我摸摸腰上的枪,龇牙咧嘴地骂道。
“为什么?不要,你为啥胡乱杀人,你变得很可怕,我非常怕你,你还有别的事吗?”
“今天不带你走,我绝不离开。”
“不,求你了,放过我……”杨瑶伤心得痛哭流涕。
“哎,我说说而已,别当真。瑶瑶,别哭了,啊,我说过保护你,一定说到做到。来,我们到床上休息休息,我太累了。”
“你想干什么?”杨瑶目瞪口呆。
“想和你睡觉,你现在就是我媳妇儿。”
“无耻之徒,我答应做你媳妇儿了吗?”
“哼,不管你答不答应,今天我们必须做夫妻。”
“郑省,你敢!”杨瑶气得浑身发抖。
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说完,我强拉硬抱杨瑶到床上,准备霸王硬上弓。杨瑶撕心裂肺地哭喊求饶,但无济于事。我蛮横地压住杨瑶,像雄壮的野兽粗暴地实现了自己的夙愿。
血液流动,流过无尽岁月;热浪滚滚,滚走**。
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我这辈子值了,梦寐以求的事终于完成。”我洋洋得意地炫耀,“瑶瑶,不要伤心啊,我会照顾你一辈子,以后没人敢欺负你,从今天起,你就是我们郑家的女人。”
杨瑶万念俱灰,悲愤欲绝,泪水已经流干,喉咙喊至沙哑。正在此时,从外面闯进来三个人。一个是杨叔叔,一个是仆人,还有一个陌生男人。
“忘恩负义的畜牲,我宰了你个混蛋!”杨部长怒火滔天,气势汹汹,准备上前弄死眼前的“禽兽”。
“杨叔叔,冷静,我手里有枪,别冲动,小心擦枪走火。”我快速从裤腰处拔出手枪自卫,枪口正对杨部长。
“你有种开枪!”杨部长怒吼,停止前进的脚步。
“杨叔叔,你看这样好不好,现在生米已经煮成熟饭,我愿意负全部责任,娶瑶瑶为妻……”我还要继续劝说,不料杨瑶纵身一跃,上前抱紧我持枪的手臂,拼尽全力咬我的手,试图迫使我松手丢枪。杨部长趁势跟上抢夺我手里的枪,另外一个男人也赶紧帮忙,从背后搂住我的脖子,想摁倒我。
我被咬得疼痛难忍,又被三股力量打击,挣脱相当困难。但屈服不是我的本色,人的极限力量往往是受到极限压力而产生的,我大叫一声:“不要逼我!”
“砰!”清脆的枪声盖住了所有人的灵魂,每一颗跳动的心房瞬间安宁,聒噪的房间进入无声的世界,是谁带来奇妙的魔力?善良和罪恶,一念之间,魔幻转化。他们的声音停止了,他们的动作停止了,他们的对抗停止了。留给他们的是无尽的痛楚,留给他们的是未知的祸端,留给他们的是稀薄的空气。
